進廠打工老公肩挑兩房。
卻跟我說薪酬不夠,於是隻帶走了寡嫂跟他兒子進城。
我跟女兒被留在鄉下,每天吃樹根生活。
三年裏,老公沒有寄過來一次生活費, 更是在女兒病重急需治療費的時候,讀信不回。
在女兒病死後,我心死打算離婚。
進了城卻發現,
我那口口聲聲說著沒錢的老公包下了市裏最好飯店,為他的寡嫂慶生。
我跑去質問:“你有錢為什麼不寄回來給女兒治病?”
沈濟川下意識將寡嫂護在身後:
“她隻是生了點病,隨便養養就好了,但是嫂子的生日過了可就得再等一年了!”
“什麼地方該用錢,我比你這個農婦更清楚!”
我震驚的看著他,徹底心死。
後來,當我帶著女兒的屍體來國營廠區找廠長主持公道後,他徹底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