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一直被圈裏人豔羨,嫁了個好丈夫。 不管是火災毀了容,還是車禍失明,他都對我不離不棄。 對於患上自閉症的兒子也極盡耐心。 正當我沉浸在這段幸福的婚姻裏時。 卻偶然聽到了丈夫和主治醫生的交談。 “當年您為了給薇薇小姐鋪路,故意安排火災。現在又要將沈小姐的眼角膜給薇薇小姐,要是有一天被她知道......” “她不會知道的。”丈夫的聲音冷酷而絕情:“比起她,薇薇可憐多了,我永遠沒有辦法給她和孩子一個名分。這些就當對他們母子倆的補償吧。” 那一瞬我如遭雷擊,原來幸福的婚姻下是滔天的惡意。 看似溫柔深情的枕邊人,是毀掉我和兒子人生的劊子手。 在他的白月光麵前,我和兒子都是不值一提的工具,活生生的器官庫。 後來,他卻因為我們發了瘋。 不要尊嚴,不要臉麵,隻求我們能夠回頭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