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查出胃癌晚期當天,我求老公從佛堂出來照顧剛滿三歲的女兒。
他撚著佛珠誦經充耳不聞。
次日,老公幹妹妹被家暴鬧離婚,他拿下佛珠抄起鐵棍將她婆家全幹進醫院。
那從不許我進的佛堂內,他的佛珠掛在胸前,抱著幹妹妹安慰,吻到拉絲。
寧希顏透明衣裙退至香肩,臉頰緋紅:“祁哥,我們這樣不好吧,嫂子知道會生氣的。”
“我乖乖的才能不惹人嫌,才不會挨打,我還是走吧,你跟嫂子才是一家人,我們早就......”
她的話被老公吞進腹中。
幔帳佛衣下,他大汗淋漓:“乖,別提她。”
“我跟她隻是權宜之計,跟你沉淪永沐愛河才是心意使然。”
他為躲我出家,又為寧希顏還俗大開殺戒。
我抱著懷裏哮喘痙攣的嫣嫣,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兒出生他避而不見,卻在佛堂外留下字條取名祁嫣嫣。
嫣嫣,顏顏......
他的愛很滿,隻是沒有一滴,是為我而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