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裏報告是下午從醫院拿回來的。
上麵寫著我五歲的雙胞胎女兒,童心怡和童心悅,確診了嚴重的哮喘症。
醫生說,孩子需要安靜的環境,遠離壓力和刺激,否則可能引發致命的急性發作。
我抬起頭,看向站在我對麵的童英傑,我的丈夫。
他穿著筆挺的西裝,剛從童氏集團的會議室回來,領帶鬆散地掛在脖子上,眉宇間帶著一絲不耐。
“佩瑤,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?不過是哮喘,哪個孩子沒點小毛病?”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聲音平穩:
“英傑,醫生說得很清楚,孩子們需要好好休養,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被你隨意帶出去應酬,也不能再被孫詩帶著到處跑。你知道的,孫詩她......”
我話還沒說完,童英傑猛地打斷我:
“夠了!佩瑤,你又想拿孫詩說事是不是?她不過是好心幫我們帶孩子,你倒好,每次都把臟水往她身上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