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臨終關懷師,一副骨髓換來和季臨淵的結婚證。
八年婚姻,他帶回的情人睡遍了別墅所有客房。
今天,他要讓我騰出主臥給他剛回國的白月光。
我媽胃癌吐血,救護車卻被白月光雇的醫鬧堵在醫院門口,我向季臨淵求助,他趕來時卻摟著崴腳的白月光衝醫生吼:“先給她看!她捐過骨髓,身體不好。”
“那老太太本來也活不過三個月,你害死我媽,也該自己嘗嘗這個滋味!”
淩晨三點,我抱著母親漸冷的身體,突然想起捐獻骨髓那夜,季臨淵隔著無菌艙玻璃說會護我一生,卻不知我簽的是雙盲協議——原來他連救命恩人都能認錯。
我摘下手腕上的玉鐲,這是當年季夫人臨終前給我的,她攥著我的手說:“淵兒就托付給你了。”
可惜,這次我要食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