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小姐,我知道自己受了您的恩情,但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我和懷瑾兩心相悅,您還是體麵退場比較好。”
我震驚地接過她遞來的盒子,裏麵裝著還有粉色的皮鞭和紅蠟,各類形狀不明的塞子和夾子,以及無數個用過的避孕套。
看著我慘白的臉,像是炫耀似的,田小荷遞來一張照片。
照片上,她赤裸著躺在圓桌中央,雪白的發絲和皮膚上綻開無數朵鮮紅色的燭花。
我再也沒忍不住,吐了一地。
田小荷語氣戲謔:
“懷瑾說,我是他手中最崇高的藝術品,隻有我能滿足他對性愛和藝術的欲望,至於你......味同嚼蠟。”
臨走前,她掃了眼陽台上朵朵的遺像:
“今天是我和懷瑾的一周年紀念日,他在五星級酒店為我訂了燭光晚餐,估計不會回來。”
不到十分鐘,賀懷瑾的信息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