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讓我早日住進男小三設計的陵園裏,老婆簽字放棄了我的心臟病手術。
“這可是天越辛苦為你設計的,我不想讓他等很久。”
“他有焦慮症,陵園都建好幾年了,你再不住進去他都快急死了。”
“你本身就有病,死前能幫他緩解壓力,也算是做了件好事。”
可躺在手術台上的我早就疼得不能呼吸。
我萬念俱灰,顫抖著手,簽了離婚協議。
滿臉蒼白地看著她挽上楊天越的胳膊。
後來,為了重拾對生命的渴望,我自學成為了一名兒童攝影師。
三年後再遇前妻何欣欣。
她卻突然一杯咖啡澆到了我頭上。
“梁思齊,你惡不惡心?都離婚了,還在這裏裝偶遇,搔首弄姿地吸引我注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