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第二天。
婚禮上消失的老公帶著青梅和養妹玩一箭雙雕的新聞就衝上了熱搜。
看到新聞後,我給老公傅輕榮打去三通電話。
第一通,是傅輕榮青梅接的:
“你都坐上傅家夫人的位置了,還要什麼自行車?”
第二通,是傅輕榮養妹接的:
“嫂子,我會照顧好我哥的,隻要你乖乖的,傅家的榮華富貴是享不完的。”
第三通,是傅輕榮親自接的。
他沒有說一句話,背景音裏全是青梅和養妹的嬌喘。
這一次,我主動掛斷。
轉身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:“今晚老地方?”
三個月後,再次和傅輕榮見麵,是在醫院的婦產科。
看到我手裏的孕檢報告。
傅輕榮麵色發青:
“打掉。沒經過我的允許,你沒有資格生下我的繼承人。”
青梅捧著同樣隆起的小腹,惡趣味的踩上我的肚子:“周末是醫院最忙的時候,為了不浪費時間,不如我這個醫學生親自幫你打胎?”
他們將我拖走。
養妹殘忍的將我的皮膚剝下,貼在我臉上感慨:“嫂嫂為什麼非得不要臉的纏著我哥呢?給你剝張臉,以後可千萬別做這麼下賤的事了。”
他們不顧我的解釋,將我折磨的體無完膚。
直到男人暴怒的身影出現在門外,憐惜的將我抱進懷裏。
所有人都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