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安隻有七歲,醫生警告過,手術可能會要他的命...”
我站在醫院的走廊上,絕望的看著我的丈夫柳軒宇。
他為了救她的青梅周若涵,不惜讓我九歲的兒子給他捐贈肝臟。
然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柳軒宇冷冰冰打斷了我的話:
“一塊肝而已,肝是會再生的!你這是要幹嘛?你這麼慣著你兒子,遲早會慣出問題的!”
結果不出所料,手術後沒多長時間,念安就因為術後感染永遠離開了我。
而柳軒宇卻守在周若涵身邊,慶祝她手術成功。
後來柳軒宇跪在我麵前,淚流滿麵地求我讓他再看一眼念安。
我低頭撫摸著空蕩蕩的骨灰罐,冷笑了一聲。
“念安的骨灰,不是早就被你親手撒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