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女兒昭昭被她父親帶走的時候,還是趴在我膝頭要糖吃的孩子。
送回來的時候就成了一具麵色青白的屍體。
我摟著她已經涼透了的身體,哭嚎著質問丈夫李雲廷:“我的昭昭乖巧懂事,你怎舍得把她打死!”
李雲廷厲聲嗬斥:“都說是她刁蠻任性,衝撞了芷柔,我一時情急才打了她一巴掌,哪曉得她後腦勺撞在石頭角上就死了呢?”
徐芷柔抱著李雲廷的胳膊,哭得梨花帶雨:“夫人,都是我的錯,與夫君並無關係,你若是有氣,就打死我吧。”
可她又說:“興許是大小姐命小福薄,承不住您和將軍的好福氣,才去了的。您與將軍福祉深厚,日後定還會有子孫的。”
他們兩人生的孩子從角落裏探出身,衝我比一個鬼臉。
他們一家三口和睦,親親熱熱,我的女兒躺在我懷裏沒了呼吸。
好,既然我女兒死了,那你們一個也別想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