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應酬時被人下藥。第二天,不堪入目的視頻就在圈子裏瘋傳,周圍的指指點點幾乎讓我痛不欲生。男友晏子舒溫柔地抱著我,“雲妤別怕,我會想辦法下架那些視頻,還找了最好的催眠師,幫你忘掉這一切。“催眠儀器貼上我的太陽穴,他低沉的嗓音誘導我沉入黑暗時,我以為這是救贖。可在意識並未完全消散時,我聽到催眠師玩味的笑:“兄弟,就為訂婚宴上你繼母給的鐲子被薑雲妤摔碎,你就把她送給那混混玩?你他媽瘋了吧?“我的心猛地一沉,那個鐲子明明是林婉自己故意撞我導致摔碎的!然後她還委屈上了,怨我看不起她繼母的身份。“她故意讓婉姨在宴會上難堪。“晏子舒的聲音裹著冰,“婉姨哭了一整夜,說連未過門的兒媳都看不起她,不教訓她難平我心頭恨。“原來,我遭受滔天磨難,竟然隻是因為他覺得我讓林婉的不痛快?張力狎昵低笑,“反正都被人玩過了,現在又被我催眠,不如......讓兄弟我也爽爽?“我汗毛倒豎,心底殘存著一絲微弱到可笑的希冀,期待晏子舒保留最後一絲良知。然而他卻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,像丟垃圾一樣隨意:“隨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