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傷住院,情況最危急的那三天。
一向寵我入骨的商界大佬不見蹤影。
我知道,他守在懷孕的小助理身邊噓寒問暖。
跨年年會,他合作夥伴打趣:“這柳嘉確實和嫂子有幾分像,真喜歡就娶了唄,不然孩子怎麼落戶口?”
他給了對方一個警告的眼神。
“我這輩子隻會和我老婆攜手一生,誰要是在她麵前說錯話,別怪我不客氣!”
他嘴上護著我,可小助理隻是被人多敬一杯酒,他便氣得上腳踹人。
看著這一幕,我心如刀絞。
原來曾跪在我父母墓前發誓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人,早就臟了!
這一刻,我徹底心死。
第二天我同意抹除名字,進入神秘物質研究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