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國當天,工作人員說托運行李出了問題。
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房間,裏麵鋪滿了紅玫瑰。
白月光單膝跪地,手捧戒指,滿目深情。
顧家人紛紛起哄,高呼嫁給他。
所有人都覺得我會一邊痛哭一邊說我願意。
畢竟顧澤是我舔了五年才舔到手的男神。
可他們都忘了。
三年前晉升測評上,顧澤說我抄襲了他師妹的論文,又舉報我酗酒導致醫療事故。
我像狗一樣被扔出醫院,又被聞訊趕來的家屬圍毆。
走投無路之下,我隻好出國謀生路。
可如今,顧老爺告訴我:
“在你走之後,阿澤花了所有積蓄幫你擺平醫療事故,他一直在等你回來,這些年他總是抱著你的照片痛哭。”
我沒有做聲,隻是撇了一眼包裏的結婚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