減刑出獄後,我才發現丈夫已經兼祧兩房。
我為他做了兩年的牢,他跟嫂子的兒子卻有三歲大!
我氣憤地前去質問,卻聽見丈夫抱著大嫂在炕上嬉鬧:
“辰海,還是你聰明!當初幾句話就騙得那個蠢貨替你去坐牢了。”
“不過現在她那個寶貝兒子半死不活的,她出獄以後會不會找我們算賬啊?”
丈夫滿不在乎嗤笑:“一個罪犯的鬼話,你覺得誰會相信?”
我憤怒至極。
最後在陰暗的地下室找到兒子安安時,他已經沒了氣息。
掀開衣服,瘦骨嶙峋的身體上,被虐待的沒一塊好肉。
我咬碎了牙關,抱著父母留下的功勳章和孩子的屍體,
跪在軍區大院求證公道:
“我爸媽為國捐軀,我被 奸人陷害蒙冤入獄,孩子也被害死!”
“請首長主持公道,莫讓烈士心血寒涼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