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我終於和裴澈走進了婚姻殿堂。
可喬曦一個電話,他就毫不猶豫的丟下了我,匆忙離去。
我拉住他:“這是我們的婚禮,就一次,求你別去,好嗎?”
裴澈眼底掙紮了一瞬,甩開了我,碰巧撞到了旁邊的酒席。
碎渣子紮到腳上,本就有嚴重凝血功能障礙的我,頓時血流不止。
我不顧,赤著腳追上他,發現喬曦正跌坐在地上,衣冠不整。
“你滿意了?如果不是你拉著我,她根本不會這樣!”
他將一切原因歸咎於我,甚至把我身上的婚紗全扒了下來披給喬曦。
我心灰意冷,回到家後,打開了第576封信。
直到看完最後一封信後,我死在了和裴澈重新舉辦的婚禮上。
可他卻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