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是我青梅竹馬的夫君靖安侯陸承淵迎娶平妻的日子。
而那新婦,是我親手救下、視若親妹的婢女青璃。
「姐姐,你知道嗎?我已有身孕,是侯爺的骨肉。」
「侯爺早已厭棄了你,他說你這副病弱的身子,連碰都不願碰一下。我才是他如今心尖上的人。」
我抬眸,望著那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臉,隻覺得惡心。
一年前,我在雪地裏撿回奄奄一息的青璃,教她琴棋書畫,為她擋下侯府苛責,卻不想養出一隻噬主的狼。
真是可笑,我那夫君明明兩年前就生不出孩子了。
下一秒,陸承淵抬手掐住我的脖頸:
「毒婦!璃兒懷有身孕,你竟敢對她冷笑!」
話畢,門外的下人進來將我按倒,拿起沾滿鹽水的刀劃傷我的臉。
「這世間隻能有一張這般的臉,你好自為之。」
他曾說,無論我能否生育,他都會一生一世護我周全。
我也心甘情願替他擔著不孕的罪名。
可如今,那些誓言已隨風消散。
待三日後父親從南疆回來,我便親手剝開他們的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