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沈柏宇結婚七周年紀念日那天,他的學生大著肚子上門挑釁。
“反正你也生不出來,還是把教授夫人的位置讓給我吧。”
“底線?廉恥?你配跟我說這些嗎?你當年不是也跟我一樣未婚先孕嗎?師姐。”
看我咬著牙不同意離婚。
沒能逼宮成功的江月就以自殺威脅沈柏宇趕我走。
卻不小心玩脫了,落了個一屍兩命的下場。
沈柏宇把這筆賬算在了我頭上。
他把從實驗室帶回來的濃硫酸盡數潑在我身上。
“你害死了兩條人命,別急著走,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舒服。”
折磨到我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後,沈柏宇才滿意地劃破我的喉嚨。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江月上門逼宮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