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六年,我帶兩歲女兒回老家奔喪,在車站撞見了八年未見的高中同學。
她看著我懷中的女兒,調笑道。
“我就說你當初隻是一時賭氣,如今跟顧輝的女兒還不是都這麼大了。”
我抱緊懷中的女兒,淡然笑道。
“我跟他早就結束了。”
“這個孩子,跟他沒關係。”
前世隻因我不願讓顧輝養妹冒名頂替我上大學,她便一時想不開落水而亡。
顧輝嘴上說不怪我,卻冷待了我一輩子讓我抑鬱而終。
雙雙重生後,顧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搶走我的錄取通知書,將我推入水中。
我高燒了整整三天三夜,醒來後得知他們已經帶著我的通知書離開老家。
麵對旁人同情的目光,我隻是笑笑,坐上了反方向的火車,另嫁他人。
誰料眼前人卻掏出一張請柬,驚訝道。
“可顧輝宴請高中所有同學,說要補辦跟你的婚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