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給懷孕的白月光補身體,葉景熠把我的導盲犬活活打死。
逼我的父母將它的骨肉剔下燉了湯。
許知寧隻是嗆了一口,他就將我父母辛苦經營了幾十年的小店砸的稀巴爛,最後還不忘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。
父親奮不顧身的衝進火場,被坍塌的柱子砸成了植物人,無聲無息的閉上了眼睛。
母親受不了刺激,含著淚割腕自殺,黑紅的血染紅了馬路。
我磕磕絆絆的衝上去阻止,卻因為眼瞎被許知寧狠狠的絆倒在滿地的玻璃渣上。
許知寧得意的咯咯笑,美滋滋的哼著歌。
看著我滿身的血,葉景熠厭惡的皺眉,冷聲道:
“寧霜,導盲犬都死了,你竟然還能厚著臉皮繼續裝眼瞎?”
“既然在三年前,你選擇救了別人放棄了我,現在又何必舔著臉來裝可憐?”
話落,他一腳踹開了我受傷的胳膊,狠狠碾碎了我隨身攜帶的藥。
他還不知道。
三年前的那場車禍裏,他的眼睛失明了。
救他的那個人,一直都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