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姐姐一起嫁給李家兄弟,可惜大哥死的早,姐姐成了寡婦,所以我的丈夫要兼祧兩房。
他去首都前,把家屬陪同名額給了無依無靠的姐姐。
說先安頓好她,再回鄉下接我和孩子。
可我等了三年又三年,他音訊全無。
我甚至以為他死在了外邊,年年不忘替他和大哥去山上祭祖,孤零零守著李家的大門,暗自神傷。
直到家裏窮的揭不開鍋,兒子又身患重症。
我無奈賣了田地房產又去賣血賣腎,千辛萬苦來到首都求醫。
卻不想碰到丈夫摟著姐姐來孕檢,手邊還牽著一個跟兒子年紀相仿的小女孩管他叫爹。
我生生嘔出一口血,原地昏死過去。
再睜眼,回到了兒子確診重病當天。
這一次,我目標明確,提前帶著孩子殺到了首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