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賣魚養了沈清月八年,她也跟我在腥臭嘈雜的魚市裏待了八年。
直到首富沈家找上門,說我撿來的這個失憶老婆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。
再次見到沈清月時,她聲稱忘記了和我的一切。
隨後將一盆冷水從我頭頂澆下,
“你要是想進沈家,就得先洗洗身上的魚腥味。”
前世因為她打著再度失憶的幌子,任由她怎樣羞辱,我都不肯離開。
堅信她隻是暫時忘了我和孩子。
可她卻將我囚禁在地下室,隻為了方便林川能夠光明正大的搬進沈家。
他們在外麵歡愉的時候,我幸幸苦苦養大的女兒用腳尖將剩飯踢到我麵前。
她怪我這個農村出身的父親上不得台麵,還不識趣的霸占沈家女婿的位置。
那碗剩飯是我近三天唯一一頓飽飯,裏麵卻摻雜了大量毒藥。
重回一世,當沈母甩來離婚協議書,說沈清月一個後要和林川訂婚時。
我毫不猶豫的簽了字。
看著卡裏收到彙款的八位數,給自己訂了一張前往國外的機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