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討好她的白月光,王麗娜給我爺爺注射了狂犬病毒。
我跪在地上,瘋了一樣地哀求她住手,可她卻倚在顧澤睿懷裏,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求求你......那是我唯一的親人!”我聲音嘶啞,幾乎崩潰。
可她隻是輕蔑地瞥了我一眼,轉頭對顧澤睿撒嬌:“你看他,像不像條喪家之犬?”
爺爺痛苦地抽搐,喉嚨裏發出嘶啞的哀鳴,顧澤睿卻饒有興趣地欣賞,甚至拍手叫好:
“老東西還挺能扛?再掙紮幾下啊,數據會更完美!”
我死死攥著拳頭,指甲摳進肉裏,可王麗娜卻俯身在我耳邊,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惡毒的話:
“別哭啊,你爺爺能當澤睿的實驗品,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。”
她揚長而去,隻留下爺爺在極度的痛苦中咽下最後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