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生產完,老公說要去縣城工作哄著我回了娘家。
他一走便是五年。
我體諒他工作辛苦,即便他從未給過我一分錢養家,我也沒去找過他。
五年後,女兒肺炎需要住院,我去他給的地址找他,卻查無此人,
無奈賣血回村,父母為了給女兒采藥治病,雙雙墜崖去世。
女兒也因病痛折磨,吐血而亡。
後來,大雪天我在縣城乞討,啃著餿掉的饅頭,隔著玻璃窗,
看老公跟他守寡多年的小青梅穿著溫暖的棉服坐在餐桌前,吃著高檔的牛排。
一旁五歲的男孩,親昵地喊他爸爸。
我衝進去,含淚質問。
他卻扶著孕肚凸顯的青梅,斥責我:“這才是我的老婆,你就是個妄想別人老公的瘋子。”
他汙蔑我是精神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