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為妻子擋酒喝到胃出血時,她正在和情人打情罵俏。
飯到中途,陸辭突然掐著脖子指著我哭道:
“姐夫你明明知道我對海鮮過敏,故意點海鮮湯是不是存心害死我?”
“算了我死了沒什麼,隻是已經失去了哥哥,家裏就隻剩我這麼個獨苗......”
女友勃然大怒,當即命人給我灌下十碗蓮子粥。
我過敏快休克的時候,又將我拖入小巷裏安排了十個流浪漢來折磨。
我苦苦哀求,她卻輕蔑道:“想想當初你是怎麼害死陸慎的,這都是你應得的!”
腥臭的口水,拳頭不斷落到身上,暈倒過去前卻聽到她的交談聲。
“夫人,您明知當年陸先生沒死,為何還要這麼折磨他?”
“阿慎良善,我這麼折磨他的好友他一定會回來的!”
我淒慘一笑,原來我隻是她博人憐愛的工具罷了。
既然如此,我離開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