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夜裏,醫院走廊的燈光冷得像冰,我靠在牆邊,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著。
我的兩個孩子快死了!
大姐孟瑤安慰我:
“雨欣,別胡思亂想,孩子一定會沒事的。這都是我弟弟的錯,等他過來,你看我不揍死他!”
我心中隻有無奈和苦楚,緩緩把手機遞給她。
上麵是秦曼剛發的朋友圈,一張孕檢報告單清清楚楚。
“我的小寶貝,媽媽和爸爸等你到來。”
單子上寫著:秦曼,孕六周。
孟瑤愣住了:
“我這就找孟誠問清楚,你別怕,孟家不會認外人…”
我沒等她說完,直接撥了孟誠的電話,開了免提,他那熟悉的冷笑立刻刺進我耳朵。
“夏雨欣,又拿孩子當幌子?我就讓她們在閣樓上待了一晚上,能怎麼樣?你能不能別這麼惡心人?”
他沒給我開口的機會,電話就斷了,留下一片死寂。
孟瑤的臉色變得像白紙。
我苦苦哀求:
“姐,我求你了,我什麼都沒了,隻剩這兩個孩子,你放我走吧,別讓我再撐下去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