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亦白備孕三年,我終於懷上孩子,可當我欣喜的拿著驗孕棒去給他看時,他卻嫌惡的扔到一邊。
“許雲夕,你惡不惡心啊?這上麵有尿你就直接拿給我,能不能講點衛生?”
我呆愣在原地,嘴唇喃喃:
“我已經用消毒紙巾擦過把手了,是幹淨的......”
江亦白不僅沒有一絲開心的情緒,反而露出不耐煩的神情“我給你預約醫生,明天就去把胎打了。”
我不願意,他便陰沉著臉:“孩子是怎麼懷上的還要我明說嗎?”
“現在露出一副舍不得的樣子給誰看?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酒後懷上的孩子很大可能會是智障!”
“許雲夕,你備孕已經三年了,能不能不要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,我看了就惡心!”
聽到江亦白的一番話,我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排斥這個孩子了,和他解釋孩子不是那晚懷上的,可是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,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。
我流產後,出院去找他,卻聽到他在和朋友慶祝我流產。
透過小窗看到蘇玲倒在江亦白的懷裏,在一片起哄聲中兩人手臂環繞,我紅著眼眶拿出手機,打下幾個字:
“媽媽,我想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