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穆清懷在一起五年,給他當了四年的狗。
隻因我在商業會談上當眾指出他養妹穆柔之項目上的不足,他就準備把我交給穆柔之淩辱出氣。
而我天真地以為他終於要接受我,親手為我麻醉,紋下他的名字時,
卻聽到他和醫師的交談:
“清懷,你真舍得給她燙‘狗’的烙印?”
“誰人不知,蘇家千金愛了你五年,轟轟烈烈,人盡皆知。穆家四年前的危機也是她帶著資金力挽狂瀾。”
穆清懷語氣淡漠:
“不過是一隻狗而已,敢讓柔之在宴會上難堪出糗,也該讓她長長記性。”
“柔之是我的妹妹,也算得上是她的女主人,教訓一下,讓柔之開心,也是她身為一隻狗的用處了。”
“而且,要不是為了柔之,她連狗都當不上。”
隨著腿間傳來被烙鐵燙傷的刺痛,淚水滑落發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