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很自愛,戀愛六年仍是純女。
某天我看到她的舌頭打滿了鋼珠。
我才知道,原來她一直用的是嘴巴。
麵對我的震驚,她一臉得瑟,“這樣男人們會更爽,也會更加因為得不到而迷戀我,你這個鄉巴佬不懂的。”
可我看著她已經開始潰爛的口腔,還是忍不住勸她,這樣容易患病患癌,而且對純女有執念的也不是什麼好人。
她聽了,當晚就把第一次獻給了京圈太子爺。
後來,太子爺的白月光回國,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她。
她笑著說,太子爺是渣男,沒關係。
卻在我生日那天,將刀子藏在蛋糕裏,猛地拍到了我的臉上。
看到刀子直穿我的臉部,她戲謔大笑,“要不是你勸我把第一次給了出去!他又怎麼會不珍惜我!怎麼會拋棄我!”
“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!你死有餘辜!”
再睜眼,我回到了看到她舌頭打滿鋼珠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