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三年前遵從父母之命嫁給任哲以來,他從未正眼瞧過我,更別提與我圓房生子。
可就在上個月中秋節後,他卻突然變了性子。
那晚,月色正濃,府中張燈結彩,慶祝中秋。
任哲醉態可掬,拉著我進了內室,三天三夜不曾停歇。
他沒用任何避孕的法子,甚至連平日裏常用的避子湯都沒讓我喝。
我滿心歡喜,以為他終於肯接受我這個妻子了。
懷著羞澀與期待,我在家中用民間流傳的驗孕法試了試——將一碗清水置於灶台上,滴入幾滴經血,果見水麵泛起紅暈。
民間傳言,這便是有了身孕的兆頭。
我紅著臉,去他常去的茶館找他。
剛踏進茶館,就聽見一陣刺耳的笑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