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我隨結親的車隊來到夏知眠家。
她卻不知所蹤,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,進退兩難。
我給她打去無數通電話,都被無情掛斷。
旁人議論紛紛,說新娘跑路讓我早點回去吧。
最後,我隻能給她的竹馬打去電話,是夏知眠接的。
“季譽衡你煩不煩,顧嶼加班暈倒了,不能沒人照顧,你再打電話來打擾他,我就再也不會見你!”
我嘴唇顫抖,沙啞著嗓子對她說:“這次是加班暈倒,上次領證是低血糖突發,下次呢?”
“不管他找怎樣的借口,你都選擇他。”
夏知眠冷笑一聲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掛斷電話後,伴郎問我這婚還結不結。
我笑著點點頭:“當然要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