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我想好了,大我二十歲也不要緊,你娶我吧。”
從地下室出來後,溫蕭淺撥通了他的電話。
沉默了一會,一個成熟低沉的嗓音從對麵響起:
“半個月之後,落地柏林,來我身邊。”
聽到男人的承諾,她心裏的大石才落下,陽光照射進庭院裏,她眼睛發澀,才發現身上到處都是淤青。
跟了顧青衍七年,隻是因為被他的白月光洛千千誣陷,就被丟進地下室關了兩天。
沒有一絲光照,她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摸索著門口,任憑自己哭喊哀求,顧青衍隻是冷冷地看著攝像頭裏麵的她。
後來她學乖了,男人想聽什麼,她就說什麼。
顧青衍回到家的時候,就看見她裹著一層薄薄的被子瑟瑟發抖。
他大腿一邁,從兜裏掏出一遝相冊甩在她臉上。
溫蕭淺臉色蒼白地看著照片裏的自己,一個沒有拍到臉的男人壓在她身上,而她臉頰泛紅,看上去沒有了意識。
這些照片都是洛千千故意誣陷她而找角度拍下的,三天前那晚的酒會其實什麼都沒發生,她咬了那個男人一口,乘著他吃痛縮手的間隙一把推開他跑掉了。
等她叫來保安後,男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顧青衍拿著照片找到衣衫不整的她,還沒聽完她的解釋,便目眥欲裂地扯著她的胳膊把她丟進地下室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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