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宋明結婚的前一天,我被一個男人以給他妻子送紙巾為由騙到公區衛生間的隔間。可迎接我的隻有幾個蒙麵壯漢,一棍將我打倒後,再睜眼就是狹窄昏暗的室內。三天後,我渾身傷痕地爬出來,被送到醫院時已經神誌不清。隻聽見醫生說我孩子沒了,身體也遭到永久損傷,再也不能懷孕。我心灰意冷,準備尋死,卻在天台上,聽到宋明和他白月光的對話:“不是說教訓一下她就行了嗎?怎麼還流產不孕了?”白月光委屈巴巴:“不過,這是好事,免得她再像之前那樣,用孩子要挾你。”我如遭雷劈,宋明卻點頭同意:“你說得也是,大不了給她一筆錢了事。”知道真相的我淚如雨下,原來所謂的愛情都是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