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盆前兩日,我為丈夫顧京安洗馬時,被馬兒咬著衣袖拽到一處陌生院落。
院落內傳來女子細喘聲:
“京安哥哥,你說,我和江念遙誰和你在榻上尋歡時更和你心意啊?”
女子摸著隆得很高得肚子,媚聲迎合著丈夫。
顧京安的低喘聲傳來:“遙遙在榻上時就像一條死魚般不解風情,怎麼能和你比?”
女子嚶嚀著低訴:
“隻要能和京安哥哥在一起,我不在乎名分,唯獨不舍得我們的宇兒為庶子。”
丈夫的聲音染上情欲:
“我已經買通了江念遙身邊的丫鬟,她的肚子裏那個,早就下藥被毒成了死胎!”
“屆時隻需演一場假裝生產的戲碼,我們就能偷梁換柱。”
“到時候,我先迎你過門做我的良妾,等我們的宇兒成了顧府的少主,我再灌她一碗毒藥,到時候我們一家人,便用江念遙的嫁妝快活過一輩子!”
得知真相的我憤而抽身回到娘家告發,
當我的侯爵父親持尚方寶劍上門,丈夫卻慌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