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前夕,付誠拽著懷孕的我去給他的白月光上墳。
他撫著我的孕肚,流淚對著白月光的墳頭說,
“瑩瑩,我帶著我們的孩子來看你了,我想了一個名字,叫她付念瑩,好不好?”
我冷眼看著他深情款款的模樣。
任由他讓大師做法,逼我跪在蘇瑩瑩的墳前求她回魂。
前世,在得知我辛苦試管懷上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後,我大哭大鬧。
拉扯間,我被付誠推搡滾下山,胎死腹中。
付誠氣急敗壞的找到重傷的我,質問我:“你為什麼不能大度點,害死了我和瑩瑩的骨肉!”
說完他喪心病狂的劃開我肚子,取出剛成形的胚胎,喊著蘇瑩瑩的名字痛哭流涕。
我在他的無視下生生咽了氣。
這一世,我不哭不鬧,隻是悄悄給身在苗疆的父親放出傳音蠱。
“阿爸,報恩十年,如今,女兒終於可以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