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去世後,每年她的忌日,簡洲行都會送我一份“大禮”。第一年,他把我叫到酒局,冷眼看著他的好哥們往我嘴裏灌酒,灌到我胃出血,直接送到ICU住了三天。第二年,他把我綁在副駕上,載著我飆車,結果出了車禍。危急關頭,我解開安全帶救下他,這次,我在ICU住了三個月。三周年忌日當天,簡洲行強行喂我吃下媚藥,將我扔在一旁,讓我眼睜睜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歡好。藥效發作,我全身猶如蟻噬,痛苦萬分。女人故作憐憫:“看她這麼辛苦,不如把司機叫過來,便宜了她吧。”他卻冷笑,“她休想!頂著和唐貞一樣的臉,除了我,她這輩子......誰都別想碰!既然她這麼喜歡勾引男人,那就守一輩子活寡吧!”臨走前,他看我的眼神厭惡到了極致。“吃一點藥就蕩成這樣......真這麼想要,拿這根棍子捅吧!”一根棍子砸在我蜷縮的身上,連同砸碎的,還有我對簡洲行所剩無幾的愛意。再醒來,我平靜撥下簡洲行死對頭的電話。“多少錢,能買陸少一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