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喝酒時沈念的弟弟羞辱我,我回懟了幾句。
沈念第二天就將我跪下給她當狗的視頻掛在了朋友圈。
我捂著嘴角的淤青去會所接沈念時,房間內喧鬧的聲音刺耳:
“念姐牛啊,你是怎麼說服許出言拍這些的?”
“他跪在地上像個狗一樣,我真想象不到他這個高嶺之花還有這麼反差的一麵!”
“不過你把他這視頻傳的滿天飛,你不怕他跟你生氣啊?”
沈念的閨蜜一句接著一句說的樂不思蜀。
她慵懶的靠在沙發裏微微一笑:“都是給我當狗的人了?難道還敢跟我生氣?”
“況且這視頻滬城人盡皆知,除了我,誰還能接受他?”
“再敢跟我弟弟頂嘴,我還有更勁爆的呢!”
沈念將視頻投在會所的大屏幕上,上麵播放的,全是我不堪入目的模樣。
我麻木的一句話也說不出,直到親眼看到渾身赤裸的我跪在地上時,呼吸徹底停頓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