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說生了我,就要對我物盡其用。高考當天給我下藥,年級第一的我堪堪過大專分數線。她洋洋自得:「我那些貴婦顧客,孩子都是學渣。天之驕子的你跌得越慘,她們越幸災樂禍,才會假裝同情繼續照顧我生意。」十年苦讀一朝損,無法接受的我重度抑鬱。大二時,我因抑鬱複發休學,拖著行李去找媽媽,卻在她房間被油膩男強了。事後清晨那男地笑著對我媽說:「還是大學生得勁,那批美容器材的事包在我身上,你等著公司美美上市吧。」我哭著向爸爸救助,他卻嗤笑:「裝什麼清純女大,提前當性教育了!」我徹底崩潰,死於媽媽公司上市那天。再睜眼,我竟重生回到高考當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