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清大錄取通知書的當天,失蹤多日的養女衣衫襤褸地闖進家裏,全身是傷。
她哭著向我哀求,跌跌撞撞的對我下跪磕頭。
“主人,小狗再也不會勾引承澤哥了,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裏好不好?小狗求你了!”
看見她淒慘的樣子,爸媽震驚,而我的團長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。
他向爸媽提出,把我送到改正惡習的教養所,關了我整整四年。
四年裏,我天天被毆打虐待,全身上下都是傷痕。
而我的尊嚴,也在教官們的調教下全部被摧毀。
四年後,未婚夫來接我回家。
可這時的我早已卑微至極,不複驕傲。
我跪在爸媽麵前,麻木哀求。
“我是賤貨、我是賤貨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