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有皮膚饑渴症的未婚夫失憶了。
可身體還記得我,為了緩解不適的症狀,他每天都必須忍著惡心和我親熱。
直到白月光生病的消息傳來,他顧不上緩解自己青筋暴起的身體,跌跌撞撞趕回了他的身邊。
我擔心他的身體緊隨其後,卻正好被他強行拉走給白月光捐獻骨髓。
那晚,我失去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,也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。
我終於死心,一條命加上我的生育能力,足夠償還奶奶對我的恩情了。
離去時,醫生試圖挽留我:
“要不要再等兩天?先生腦中的瘀血很快就要散去了。”
我笑著搖了搖頭,流幹了最後一滴淚水。
“不用了,就算恢複記憶,他也不再是我的阿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