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國營廠開除後,我娶了雙目失明的袁曉容當四十年贅婿。
她得知白月光病逝,當場丟掉盲人杖狂奔靈堂,最後以死殉情。
在律師宣讀遺囑那刻,我才知道她早將財產一半分給兒子,剩下全捐給白月光的基金會。
而留給我的隻有兩句話。
“那封揭發信,我已用終生幸福彌補你。”
“若你同意我和他合葬,便把袁家的祖宅贈予你。”
想到那間不到十平房的露天土屋,我的心被深深刺痛。
原來當年為了白月光選上工程師,袁曉容不惜栽贓陷害毀我。
當我跪在基金會門口討伐自己的財產時,卻被趕來的兒子推搡倒地。
“老不羞!要不是因為你,媽媽和王叔叔怎麼錯過彼此。”
“難怪當初媽媽死活不肯領證,原來是在防備你的貪婪。”
“要再鬧下去,別怪我把你扔回農村孤獨終老!”
我被氣得當場暴斃,再次睜眼又回到來國營廠長投票這天。
這次我放棄競爭工程師,選擇繼續留在供銷部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