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前夜,我喝下了侯夫人端來實為落胎劑的“安胎藥”,下一秒就在撕心裂肺的痛楚中早產。
那是個已經成型的男嬰,出來的一瞬就已經沒有了氣息。
我質問她為何要親手傷害自己的嫡孫,她卻一臉理所當然。
“清河公主就要進門,我怎能讓一個馬奴的女兒,越過天潢貴胄,搶先生下我兒的長子?”
“按理你連凜兒的陪房都做不了,可是公主心善容下了你,你可不要不識抬舉,明日大婚,你就褪了衣服從角門爬進正房,給侯府的新夫人見禮。”
鮮血濡濕了整張床榻,斷氣的孩兒被下人抱走,說是死胎晦氣,連最後一麵也不讓我見。
我痛到沒有力氣爭辯這一切,隻想隨孩子就此死去。
“侯夫人安心,既然您怕公主介意,那我離開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