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聲名大噪的《牧千裏》的人物繪製國畫,丈夫的青梅竟然一氣之下把我的畫毀掉了。
更是振振有詞:“你這種人,就算是接了作者的授權,畫的也是亂七八糟的,把我的寶寶都畫醜了,還不從漫展裏滾出去。”
我耗時三個月的心血毀於一旦,甚至連拿來參展的作品都沒有了。
我看著眼前的丈夫,渴望著他能替自己撐腰。
丈夫卻寵溺的,摸了摸青梅的腦袋,忍不住誇獎:“我們的兔子警官真棒。”
女孩明顯不滿意了,很有敵意的看著我,拽著男人的衣袖撒嬌:“大灰狼哥哥,能不能把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攆出去,把我家寶寶都畫醜了!”
丈夫冷眼看我:“你還不走?非要我讓人攆你才走?”
那一天,冷風不僅僅灌進衣袖,也灌進我的心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