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帥相約終生無嗣的第十年,我得知他在北平郊外購了處宅子,養了另一個女人。
甚至短短三年內就和她有了兩個孩子,其中一個尚在腹中。
我傷心欲絕,幾度為了這事哭到哽咽。
家中幾位知曉內情的親信卻都來勸我大度,叫我想開一些:
“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,大帥守你一個人守了這麼多年,你也該知足了。”
“你出身書香門第,祖上讀的是聖賢書,也該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句話。他是個男人,況且還有這一宅子的祖產,怎麼能不叫他留個後呢?”
我紅腫著眼偏過頭,瞧著徐錦淮仍是一言不發。
最終,還是我先敗下陣來:
“到底是徐家的種,你把孩子帶回來吧,我自當視如己出。但是你記著......就這一次,最後一次。”
徐錦淮聞言驟然起身。
我本以為他是要去接那孩子,還想著心裏再不願也要差下人去拾掇兩間房出來。
可下一秒,一雙軍靴就在我麵前站定:
“蓉瑛比不得你,她自小沒受過什麼苦,還是留洋歸來的學生,思想自由得很。”
“讓她甘願為我這個有家有室的男人生兒育女已然是對不住她,我又怎能奪了她的孩子,讓她一個人流落在外?”
“青硯,我並非在同你商量,若你執意不肯讓她進門......那我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