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雪被火燒到重傷,皮膚潰爛,我主動移植了我背上的皮膚給她。 幾個月後,她在收拾冰箱的時候跟姐妹抱怨, “林遲那塊皮你們居然就放在我家冰箱,想想都惡心。” “你就不怕他發現你壓根沒有燒傷,是騙他割了大塊皮膚。” 我的心臟一沉,看著顏雪嫌棄地將那袋東西丟了,她說我不會發現的, “你說說這是第幾次耍他了,最絕的還是你假裝流產那次,跟他在床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,也不怕真給他嚇出病來了。” 我聽著他們細數顏雪戲弄我的事情, 她騙我家裏的母親重病,我把所有錢都給了她;她裝出車禍害我缺席發布會被領導痛批失去晉升機會;也是她匿名舉報我爸藥店用假藥險些害我家破人亡。 “你還打算折騰他多久啊,真打算拿自己下半輩子跟他捆綁啊。” “要不是他當年搶了阿延的保研資格,我至於這麼報複他嗎?再過一周,阿延就回國,到時候我會死遁給他一個此生難忘的經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