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退伍後,繼承爺爺的小作坊——全村唯一一個衛生巾廠。
一個大老爺們兒,天天跟衛生巾打交道,本就不容易找對象。
更離譜的是,遠房舅媽居然帶著屍體來我婚禮上鬧事。
“搞那些個斷子絕孫的毒棉片子,活活把我家丹子害得大出血,腸子都穿爛了啊!”
“前腳害死人,後腳就敢用死人錢擺酒席!那都是我家妮子棺材板滲出來的血水子啊!”
我忙解釋說我娶妻用的是退伍安置費,他們不信。
我老婆說我家隻生產純天然的草本衛生巾,還治好了她的痛經,他們也不信。
舅媽的哭天喊地下,一把紙錢揚向空中,來吃喜酒的鄉親們把酒菜摻著濃痰全潑在我們身上。
一個剛失去老婆的鄰居拿刀衝了過來,捅死了我和我老婆,連我五歲的養子都沒放過。
再睜眼,我回到舅媽帶著侄女,購買便宜好用的“大牌子”那天。
這些“大牌”名氣大不假,用了過敏是小,丟命是大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