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孟時宴身邊八年,我流產八次。
最後一次,我被生生掏出子宮,帶著未成形的胎兒,血肉模糊攤了滿地。
奄奄一息之時,未婚夫孟時宴才遲遲趕到,將淩辱我的凶手拿下。
我以為他終於可以放過我了,卑微哀求他救救我。
可他隻是高高在上的看著我,和我說:
“當年要不是你故意丟下柔柔,她怎麼會被變態殘害?你遭受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!”
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我絕望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。
可凶手歸案後,卻親口否認了與我相識,並將當年的事實重現。
孟時宴這才覺醒,他錯怪了我八年。
他和我說:
“一切結束了,你受的傷害,我會用餘生彌補。”
可他不知道,我已經死了。
連骨灰都已經灑進了大海,再無蹤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