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人強奸淩辱折磨了七天後,被解救出來後重度抑鬱,幾度想要自殺。
林清將我摟在懷裏,不停的安撫我的情緒,甚至提前婚禮,隻為讓我更有安全感。
而在我結婚的一個星期前,一組名為‘許純’的雕塑藝術展爆火。
展覽一出便引發了關於性侵事件的激烈討論,作者更是憑借作品奪得全國金獎。
石膏女性半裸露的身體,被傷害的痕跡,刻畫的栩栩如生,後耳的痣也和我如出一轍。
性侵的事隻有林清知道,我去找他對峙,卻看見夏尋真摟著林清的胳膊,嬌俏的說道:
“希望姐姐能理解我的創作理念,我是想鼓勵更多的受害者勇敢的站出來。”
“隻是,姐姐不會生氣吧。”
林清安撫的開口:“沒關係的,你事業成功不容易,至於許純,我會娶她的,也算是對她的補償。”
原來我的傷疤是林清心上人成功的踏腳石,而那期待已久的婚禮,也不過是補償。
我撥通電話開口問道:“你之前的求婚,還作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