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愈出院後,老公勾搭上了照顧他的護工。
兩個人買了各式各樣的製服,明目張膽地玩各種“角色遊戲”。
直播調情被我撞破後,老公扯開護工腿上的黑絲,麵露不悅:
“我們這是在做康複訓練,你能不能別這麼小心眼?”
護工嬌笑著纏上老公的脖子:
“嫂子,我這是在幫你分擔。你不感謝我就算了,怎麼還汙蔑我呢?”
我捂住絞痛的心口,被氣得當場心臟病發。
護工卻說我是在玩愚人節把戲。
“林哥剛出院,你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呢?還是說你空虛太久,發騷了?隻能靠自己揉捏胸膛緩解?”
為了懲罰我,老公把我從幾十米的蹦極台上扔下。
兩人在酒店瘋狂了七天後,老公終於想起了我,
準備結束懲罰。
可是抱著我僵硬的屍體,他卻徹底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