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那天,我的左腿骨因為給女友修車被壓得四分五裂。鑽心的痛讓我苦苦哀求她送我去醫院。
她舉著鏡子邊給男主播刷嘉年華,邊給脖子上的吻痕畫上卡通小狗:“吵什麼吵,修個車還裝病,一天天沒事找事,錢很多嗎?一天天有點小病就嚷著去醫院。”
她的語氣嫌惡又不屑,好似我是黏著她的狗皮膏藥,讓她耽誤了和男主播卿卿我我的好時光。
我自己爬出來後哆哆嗦嗦地打了急救電話,通話聲音吵到了她和男主播連線調情。
她破口大罵,踢飛了我的手機,高跟鞋在我血口上碾了又碾。
“裝什麼裝,拿番茄汁裝大出血是三歲小孩的把戲吧?”“許年被刀劃到了手,我要去照顧他一下,你就自己打個車回去吧。”
緊接著冷哼了一聲,踩著油門揚長而去。我閉上眼睛,心死了。
醒過來的第一件事,我取消了我們的婚禮預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