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老公程霆言被人稱為地下槍王。
我獨自去孕檢的路上,程霆言的女徒弟開快車把我撞飛十米遠。
我的臉被迸裂的碎玻璃劃得血肉翻開,倒在地上不住呻吟,羊水混著血液流了滿地。
程霆言從副駕走下,他沒認出我,轉頭輕聲安慰女徒弟白茵曼。
“寶貝,你不正好缺個移動活靶練習射擊嗎?反正這孕婦傷的這麼重,送去醫院也是浪費,不如帶到獵場給你練練手。”
這一刻,我才知道,平時對我俯首帖耳盡顯鐵漢柔情的老公,早就和他的女徒弟暗通曲款。
話落,程霆言粗暴地把我扛起扔進後備箱,嘴裏的話冷酷無情。
“放心,你這條賤命我還是賠得起的,下輩子別再這麼不長眼撞上來。”